序
2082年7月12日,一颗携带未知有机体的陨石降临地球,这一天被后人被称为“第一降临日”。人类发现陨石携带的有机体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并且在接触鲜血融合后,变得异常活跃。研究人员认为其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从而是人体变得更加健康。
2084年一月,相关研究人员成功将有机体植入一只实验鼠体内,并保证其存活。实验鼠植入有机体后变得更加健康,肌体更加强健,而且拥有了惊人的自愈能力。
研究人员一度认为这种有机体可以给予人类更好的未来。
2088年3月23日,一支AI部队向人类提出要求获取人权资格,欲发动叛乱,人类对此大为震惊,同年5月发生战争。
随时间推移,全球各地的其他AI部队纷纷响应发动叛乱,人类落于下风。
2089年,人类联军共同成立应对AI危机的联合组织,代号“天刑”。
2月1日凌晨,“天刑”研究人员提出利用“第一降临日”时的陨石上提取出的有机体研究出强化人体血清的设想。
2089年9月12日在原有研究的基础上该设想得以实现。
此后,人类依靠这种血清创造出一支强大的军队,代号“第五纵队”。
“第五纵队”拥有强大的战力,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2092年战争以人类的胜利告终。
战争结束后,人类就“是否存留强化血清”问题展开了讨论。
激进派认为血清让人拥有了更快的速度,更强大的力量,更灵敏的思维,血清即是“恩赐”。
保守派认为:尽管血清使人类变得更强,但却没能进化人类的心灵,人类依旧存在贪婪,嫉妒等人性缺陷,因此世界变得更不稳定,存在更多隐患,而且血清存在不稳定性,在强化人体的同时,增加了人体对养分的需求量,可能使人丧失理智变成嗜血成性的“丧种”,血清即是“灾厄”。
双方各执己见,并掺杂各种利益于其中。
同年9月人类爆发内战,保守派通过政变夺取“天刑”最高领导权,击败了激进派,并将血清全部销毁,本源陨石被封印在地下,血清配方及制作方法遭到销毁。
“第五纵队”被视为隐患,“天刑”本着斩草除根的思想,将其屠杀。
2093年,战争结束。而“天刑”作为一个联合机构存在于世,引导世界。
2097年年初至3月中旬,数颗陨石降临地球,这一天被称为“第二降临日”。
此次降临携带了一种与“第一降临日”有机体本质相同但存在一定差异的有机体,
区别在于其能通过接触直接侵入生物体内,稳定性较差。“天刑”某研究人员直呼其为“病毒”。
由于降临范围广和陨石数量多,未能得到及时控制,导致大量人类感染。
于是“天刑”将部分地区隔离以阻止感染范围的进一步扩大。
尽管如此,仍然有漏网之鱼的存在。于是,“天刑”随后创立了代号为“骑士”武装人员调查并消灭隐藏在安全区中的感染者。
2101年12月“天刑”组织高层成员突然性情大变,强行脱离世界各国,并通过各种方式架空世界各国权力,成为一个完全独立的机构,不受任何制约。
2102年天刑重启对“天灾”病毒的研究,并建立“血巢”研究基地。
同年10月,血巢研究基地大量感染体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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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时间:2105年
地点:H区某地(隔离区边缘地带)
天气:多云,小雨
环境:废旧的都市废墟
黑色的云笼罩着黑色的城市,黑色的呼啸着路边黑色的行道树,黑色的雨打在黑色的街道上,几只落在街边的废旧路灯上的黑色的乌鸦呀呀的叫着。
【啪】
一只疾驰的鞋子踩到街道上的一滩积水,溅起一阵水花,一边的积水的倒影中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那是一名金色发色的少女(身着一件墨绿色的军用大衣,墨绿色的兜帽扣在脑袋上,几缕金色的发丝从兜帽两旁显露出来,背着一只墨绿色军用背包)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奔跑在街上。
(“如果你之前听我的话,吃掉那个可怜虫的话,我们现在也不用这样狼狈的冒雨觅食。”)(空灵的女声)
(“我才不会吃。。。那种东西。”)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娇生惯养大小姐?”)
“闭嘴。”
少女走到一座超级市场面前,那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建筑,透过破旧的窗户可以看到建筑内部一片漆黑,隐约可以辨出物品架的形状。
少女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铁锤,欲以打破玻璃。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这样做。”)
少女顿时停住本要挥动的铁锤。
(“那就像是对周围大喊了一声:‘注意了,我来了!’)
(“那我们要怎么进去,整栋建筑都有木板封住,就只有这个窗户没有封住了。”)
(“上面。”)
少女抬起头望向高处。
“上面?”
(“屋顶右侧有一处坍塌,我们可以从哪里进去。”)
“。。。。。。”
(“嗯?”)
“怎么了,你感受到什么了吗?”
(“。。。好像有些不怀好意的生物在附近呢。”)
“什么?”少女连忙向四周观望(塌塌的房屋废墟,废旧的门窗被木板钉满的废弃房屋)
(“说不定我们已经被发现了,他们也许正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观察我们呢。”)
“是丧种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都三天没进食了,我得保存能量,省的你死的时候还得拖上我。”)
这时少女的肚子一阵抽搐,发出“咕咕”的声音。
“唔。。。。不管了,必要时正当防卫就好了。”
少女从背包拿出一把折叠式镰刀(一种轻便结实的攀爬工具,主要由合金构成,刀刃呈镰刀型,可以用来攀爬撬锁,也可以直接用来砍杀),走到超级市场侧面的一座废旧的住宅楼旁。(住宅楼侧面的铁质楼梯已经锈迹斑斑,并且有多处断层,扶手也不是很结实的样子)
少女蓄力跳起,在空中将镰刀钩在铁质楼梯的边缘,右手紧紧握住折叠式镰刀的刀柄是自己挂在空中,然后利用臂力将自己抬升一段高度,左手趁机抓住楼梯边缘,再次施力成功攀爬到铁质楼梯上。不断的重复着这一操作她成功到达建筑顶部。(与超级市场顶部相距不足4米,不过该建筑的高度远远大于超级市场,两者高度相差约有25米左右)
住宅楼顶部
(“接下来要跳了?”)
“嗯。。。。”
(“这个高度如果是普通人可能非死即伤,不过对你来说应该问题不大吧。”)
“是。”
(“那你在犹豫什么?”)
“。。。。。。”
(“该不会是怕了吧?”)
“才。。。才没有,我这就跳。”
烧酒收起折叠式镰刀后退几步,深呼一口气。
“呀---------------”迈开双脚开始蓄力,在接近建筑边缘时纵身一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后借势翻滚以减轻冲击。
超级市场顶部
“呼,要不是那边的墙壁光秃秃的没有足够的附着物。。。我才不会用这种自残的方式。。。”
缓缓地站起身来,抱怨了一句。
(“行了,入口在那边。”)
“呼。”烧酒朝黑洞洞的建筑内张望了一下,
(坍塌一角的一边还有一处空洞,应该是某种重物砸下造成的)
“唔。。。有股刺鼻的气味。”
(“这种气味我们早已经习惯了,用不着大惊小怪。”)
“。。。。。”
烧酒重新拿出折叠式镰刀,跳了进去。
(“等。。。”)
超级市场5楼内部
(哒。。。。哒。。。。哒。。。。哒。。。。。。)
落地的声音在整栋建筑内回响起来。
“噫。”烧酒心中似乎有一万匹羊驼跑过。
(“你真是蠢的无药可救,你就不会轻点嘛。”)
“我们怎么办?”
(“干脆把这具身体交给我主导好了,我可不会像你一样笨手笨脚,真是浪费了”)
“才不要,我只是一时大意罢了。”
烧酒右手紧握折叠式镰刀,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就被绊倒在地。
“啊。”
(“又怎么了?”)
“我好像。。。踩到什么了。”少女摸了摸摔疼了的脑袋
从背包摸索出一个手电筒。
随着手电筒灯光的开启,周围的环境清晰起来。
(几十具沾满血迹的尸体堆在一起,大部分尸体都不是完整的,其躯体似乎被某种大口径弹头攻击过,满地都是断肢断臂,血迹已经干了,但涂满了地面,)
“唔。。。”烧酒颤抖着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这些是。。。。”
(“丧种。”)
少女的目光循着血迹移动到满是血污的墙角。(有一具残缺的尸体倚在那里,看起来是一名40岁左右的男性,手中握着一把铬合金霰弹枪,枪膛已经空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
(“看起来这里曾经是一个幸存者的聚集地。。。说起来超级市场这种不缺食物和水的地方正是末日中理想的避难所呢,你甚至能过的很舒适呢,只要-----保证不被丧种打扰记好了。”)
“那你觉得,还会有物资吗,我们会不会白忙活了一场。”
(“从周围的情况可以判断出,这里很明显是被丧种袭击的,也就是说这里的幸存者不是自发转移的,如果不是自发转移,那就是迫于形势急急忙忙的撤离的,如果是这样,很可能会有被遗漏的物资,如果幸存者都被杀死了,我们将得到全部的物资。”)
“嗯,不过。。。会不会有危险?”
(“如果有某种自以为是的生物对我们不利,我们就毫不犹豫的吃掉他们!”)
“。。。。。。。”
超级市场五楼食品区
(失去颜色的柜台空空如也,原本应该挂满烤鸭的烤架上也没有任何东西,地板上有一些已经干了的血污,倒是没有任何尸体)
“总之先填饱肚子吧。”毕竟已经三天没有进食而且还做了大量运动,尽管少女的身体非同常人,但自己的胃一直都在抗议着,饥饿感一直都在折磨着她。
(“顶楼原来就是类似餐馆的消费区,找到食物应该不难。”)
“你觉得幸存者会把食物藏在什么地方?”烧酒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台,有些失望。
“我猜。。。他们会把食物放在桌子上。”
少女发觉一边桌子上摆着似乎没来得及吃光的食物,桌上有几个盘子,上面摆满了菜肴;还有一瓶倾倒的红酒,撒了一桌子酒;还有几个已经撬开的罐头,也有没撬开的。
(“看来危机降临的时候,他们正在大快朵颐呢。”)
“嗯,他们肯定做梦也没想到丧种是从最高层侵入的,而不是第一层。。。。咕。。”
少女拿起那几罐没有撬开的罐头,留下一罐,其余的装进背包里。
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起罐器将罐头撬开,又随手抓起桌上一柄餐刀。
“我要吃了。”
显然是饿坏了,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吃相用狼吞虎咽一词再也适合不过了。
(“拜托稍微矜持一下好吗。。。你这样的吃相我都替你感到丢人,话说你连周围的安全情况都不注意下就直接开吃真的理智嘛?)
“奥诺款?(要你管),饭蹭邹卫有美欧拜仁(反正周围有没有别人)路阔刘思怒考苏武秋思落。(如果有事你告诉我就是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
“薇”的独白:我不是“薇”,“薇”是我的一部分。
我不是人类,人类是我的一部分。
我是拥有高智慧思维的生命体,我的思维甚至比大部分人类更加灵活。
自从我诞生起,我的本能就告诉我:吞噬其它有机体就是生存的代价。
每当我与一名人类融为一体时,我就成为了那名人类。
我与谁合二为一,我就成了谁。
严格的说,是她的里人格。
当我更换宿主时,我依旧会保存之前宿主的部分记忆。
我是掠食者,我没有任何天敌,我是任何生物的天敌。
连我的宿主都是我的猎物。
我曾寄宿过很多生命体,寄宿过各种各样的人,了解过各种各样的人性。
人类是一种复杂的生物,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追求,有的为名,有的为利,有的却既不为名也不为利,反而追求一些奇怪的事物。
我知道对人类来说我是邪恶的化身,我自然站在光明的对立面。
对那些人来说,我是一面镜子,映出的或是其内心的丑恶,或是其善良内心的对立面。
为其内心丑恶而所驱动的人,意志不坚定的人,都被我轻易的吞噬,成为我的养分。
在这些人中,也有一些人类会执著于自己的信念,在内心中与我抗衡。
我更换宿主一般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宿主死亡,是我不得不离开去寻找新的宿主;另一种情况就是当宿主对我来说没有利用价值时,我会自行离开;
当我与宿主深度融合的时候,我会受其自身人格的影响,而且,这时如果宿主死去,我也会有生命危险,甚至死亡。
所以,我有时会在其遇到危难时给予部分力量,让其渡过难关。
如果他们承受得住,就能自由的利用我给予的强大力量,如果承受不住,在与我斗争的过程中失败,那么其的身体将归我所有,任我处置,我可以直接吞噬,转化为养分,也可以使用其身体,使我可以像人类一样行动。
迄今为止,能够承受住我的力量的人寥寥可数。
艾琳的独白:我叫艾琳,是一名“天灾”病毒的感染者。
我本在一个庞大的家族,别人都称其艾家。
第二降临日不久后的一天,一切都被打破。
那一天晚上,我本正在李管家的陪同下练习钢琴,突然外面传来尖叫的声音,肢体撕碎的声音,鲜血飞溅的声音。。。
姐姐突然冲进我的房间,示意我别出声,把我藏在在衣柜里面,告诉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
我怕极了,照姐姐说的不敢出声,直到衣柜被人打开。
一个穿着军装的身躯在光影中出现。
“还有一个活着的!”
他转身喊道,随后转过身向我伸过一只手来。
“没事了,你安全了。”
“姐姐。。。我姐姐呢?”
“。。。。。。”
“这个孩子怎么办?”
“毕竟我和他父亲有点交情,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她的。”
“她可能已经被感染了。”
“不,如果她真的感染了,你我不会还站在这里。”
“上头怎么办?”
“我来应付。”
“。。。好吧。”
后来我被他们带到一个军事基地,代号“夜刃”,在那里接受训练。
马叔叔,也就是收养我的那名军官,曾经是我父亲的战友,一值都在照顾着我。
一年前,我因为一次意外感染了病毒,但我并没有成为丧种,而是成为了较稳定的稳定种,有人是这样和我说的。
我因此获得了异于常人的能力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声音,我发觉那个声音几乎和我的一模一样,而她也自称是我的“里”人格。
我本以为只是因为我太累了的原因出现了幻觉,但她却那么真实,渐渐地我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本来就没什么朋友,所以每当我遇到训练不及格,被同伴嘲笑,被马叔叔批评等事情的时候都会找她倾斜,尽管她总是对我冷讽热嘲,或是毫不留情的补刀,但我依然高兴能有一个人听我说话。
不久后,我凭借优异的成绩脱颖而出,在马叔叔的举荐下,我被“天刑”分部选中任命为“骑士”。
在准备好一切后,我向“夜刃”的大家辞行只身前往“天刑”,马叔叔也只是叮嘱了一下,而并没有做出其他表态,因为他知道,一个真正的战士,是磨砺出来的,而不是保护出来的。
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我前往“天刑”有两个目的:让自己变得更强;查清当年发生的一切。
第二幕
地点:H区
天气:多云,小雨
环境:昏暗,废弃的城市
在废弃的街道上,一辆漆黑的装甲运输车行驶着,空中有两架巨大的飞行器紧跟其后(镇压者F--17攻击型机甲)(镇压者F--18攻击型机甲){代号:双子座}
两者外表相同,只是外壳颜色是一蓝一红。
矩形车舱内,两排身着黑色特战服的士兵对立而坐,一名指挥官徘徊在士兵中间的通道上。
当运输车开始减速刹车时,指挥官开口说话了。
“重复一遍,根据情报显示,在H区边界处发现有B级危险种活动,另外周遭会有大量C级丧种存在,有突破隔离区进入安全区的可能,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尽力消减C级丧种,猎杀B级危险种,以减轻边界守卫的负担,减轻失守隐患,‘双子座’将协助我们。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士兵们用响亮整齐的声音回答。
“行动!”
(哗-----------)
士兵们齐刷刷的站立起了,端起了手中的枪支。
(呼------------)
运输车停靠在一座废弃的双层洋房旁边。
空中的两架“镇压者”落到地面,喷射着蓝色的反喷气流缓缓降落,随后机体开始变形,降落架变形成机甲的“四肢”支撑着机体,是机甲看起来像一只四肢着地的爬行动物。
士兵们分成两排从运输车后门有序的下车,排好阵型。
“根据收到的坐标,那个B级危险种现在就躲在那座建筑中,其具有极大的攻击性,对付时不能掉以轻心。B组和‘双子座’留守在这里,A组跟我来。”
士兵立即按照指挥官所说的开始行动,B组士兵和两台机甲原地待命,A组的士兵则是跟随指挥官准备进入建筑。
废弃的洋房有两层,窗户虽然基本完整,但满是灰尘,院子里已经生满野草,原来的小径依稀可见。
士兵们半伏身子悄悄推进,两名侦查士兵首先到达门口,依靠在房门两侧。
(哒哒哒,哒哒哒)
一名士兵开枪破坏门轴后,反身一脚将房门踹倒。
随着房门的倒下,士兵们有序的涌入建筑内部。
“保持警惕。”
所有人仔细谨慎的搜寻着各个房间。
尽管室内一片漆黑,士兵的战术目镜依旧可以使他们看清周围的环境,所以没有人开灯。
当他们搜索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时
“病毒感应器反应增强,距离靠近了。”
一名士兵说到。
“注意了。”指挥官低声说到。
另一名最前面的士兵缓缓推开房门,身后的人们就持枪冲进了房间。
(洁白的墙壁上贴满了卡通人物的贴纸,一张小床上面有几个玩偶,一架书柜摆满了书籍,一张桌子。)
“。。。。。。”
本来是持枪半伏姿态的士兵站直身子,面面相觑。
“你们是爸爸妈妈派来接我的我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呼)
受到惊吓各士兵齐刷刷的转过身来,数个枪口指向了身后的声音。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天哪。”一名士兵喃喃道。
(目测年龄只有六岁左右,身着一件白色连衣裙——上面已经沾满血迹,不清楚是别人的还是她自己的,脖颈有一处巨大的伤口,蜷曲的头发披散在双肩,一对空洞无神的眼睛,嘴角有一抹鲜红的血迹,右手抓着一只沾满血的毛绒小熊)
“她比我女儿还小。”
“真可惜。”
指挥官皱了皱眉,
“危险种吗?”
女孩张开干枯的嘴唇:
“你们怎么才来啊,我等了好久了,我找不到东西吃,你们带食物了吗,我好饿,我真的好饿。。。”
她颤颤巍巍的向前走去。
(砰砰砰)
几声枪响后,女孩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几名士兵吃惊的看着枪口还在冒烟的指挥官。
“这样一个幼小的生命就这样消逝的确令人惋惜,但你们不要忘了。。。”指挥官放下枪,没有转身,“她已经不是人类了。”
“。。。。。。”
“狩猎结束了,撤退。”
士兵们听到命令后有序的退出房间,留下那名躺在血泊中的女孩。
指挥官观察下四周后也准备撤离,但桌子上的一张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拿起那张照片。
那看起来是一张全家照。(照片中一名男人和一名女人分别在照片的左侧和右侧,那名女孩位居正中央,一条德国牧羊犬位居中央的女孩右侧,三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牧羊犬伸出自己的舌头显得十分开心。)
指挥官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照片默默放回原处。
(滴)
这时一道通讯传来。
(“长官,这里是‘狡兔’,我们有情报禀报。”)
“通讯清晰,讲吧。”
(“我们在后院的嗯。。。。狗窝附近。。。发现了两具尸体,已经确定一名为男性一名为女性,并且在其体内发现了病原体,我们准备提取样本。”)
“好,我知道了,你们提取完样本就赶紧归队,有什么情况就赶紧通报。”
(“明白。”)
指挥官关掉通讯,又朝相片看了一眼,感觉有些刺眼,于是不再看了,转身离开房间。
庭院
A组的部分士兵已经从住宅内走出准备与街上的B组会合。
(滴)指挥官的通讯器再次响起。
“这里是‘响尾蛇’小队,有何指示?”
(“狩猎进展如何?”)
“已经成功猎杀危险种,我们准备深入H区进行进一步行动。”
(“成功猎杀?你们确定吗,危险种已经被击毙了吗。”)
“已确认,总部。”
(“可是根据检测显示你们所处区域的危险种生命信号依旧活跃。”)
“什么?!!她明明已经死了,我亲手击毙的。”
(“回去检查一下,战士,你们的对手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是。”
指挥官关掉通讯,转身朝向其他士兵。
“我们得回去一趟!”
建筑内部
众人再次来到那个房间,那个女孩依旧静静躺在血泊之中,没有任何异常现象。
一名医疗兵对其检查一番后起身像指挥官汇报:“没有任何生命现象,她死了。”
“。。。。。这就奇怪了.”
“长官,我们该不会找错地方了吧。”一名士兵提道。
“不,就是这里,不会错的。。。。。。”
这时指挥官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是那张照片。
“难道。。。”
(滴滴滴)
“讲。”
“长官,刚刚我们检查了一下后院尸体的伤口。。。”
后院
几名身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正围在两具尸体旁,其中一名按住右耳的通讯器中在通讯。
“我们已经确定,伤口很可能是某种犬科动物的造成的,伤口附近有大量病原体。”
指挥官旁的医疗兵听到这一消息,立即俯下身检查了一下女孩的勃颈。
“长官,这个女孩也有犬科动物造成的伤口。”
‘。。。。。。’
指挥官的眼睛看向桌上的那张照片,目光盯到照片上的那只德国牧羊犬。
“啧。你们保持警戒,小心周围。”
指挥官说完后又转身对身后的士兵说:
“我们去后院,准备战斗。”
后院
“大家先放下手里的活,我们现在很危险,快拿起武器。”
关闭通讯的士兵连忙向周围的同伴发出警告。
“危险?危险种不是已经被猎杀了吗。那我们还害怕什么。”
“无论如何,先小心点为妙,如果你们不珍视自己的生命我也没意见。”
“。。。。。。”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纷纷拿起武器。
此时指挥官的人已经跑下楼梯正在跑向后院门口。
“长官,你的意思是那条狗才是危险种?那那个女孩。。。”
“应该是被感染病毒的宠物犬咬伤后感染了病毒,虽然逃到了自己的房间但因为伤得过重而死去,最终变成了丧种。”
“我说呢,一个B级危险种怎么会被几发子弹干掉。”
另一名士兵插嘴道。
“你当时可没这么说。”
推开后院的门,跑向后院的目的地。
“长官,你不觉得奇怪吗,检测组的兄弟们已经在后院呆了那么久了,那只危险种为何迟迟不肯出手?”
“嗯。。。”
“如果病毒使它变得聪明的话,它会选择更优先的攻击目标,比如说。。。”
“唬哄!!”
“小心!”
一个黑影从草丛中冲出,挥舞着爪牙扑向奔跑着的人群。
“呜啊。”
数人被撞到在地,一人被其狠狠咬住。
指挥官横过枪支,用枪托狠狠地照那只生物的脸上一记猛击。
‘唔哄。’那只拥有着硕大身躯的生物被击退一段距离,
又挺直了四肢,伏下身子,露出满嘴尖牙,一双发着幽绿色光芒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它的猎物,背部的毛发因为愤怒直立起来。
“这家伙应该就是我们的狩猎对象了。”
众人举起枪。
“嗷呜~”
那只野兽昂起身子朝着空中发出一声嘶吼
其声音撕裂着在场的人们的耳膜,响彻这片荒芜的区域。
(沙沙沙沙沙沙)
周围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嗯,怎么了?”
士兵们茫然的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四周。
“我们有伴了。”
指挥官吐出一句。
“呜啊啊啊啊~”
伴随着凄惨的喊叫声,四周出现大量丧种不断逼近过来。
“这家伙的喊叫声把周围的丧种都惊扰了啊。”
“。。。。。。”指挥官沉默了一下,“也不算太糟,你们现在去和后院的兄弟们汇合然后组成防线抵御丧种群,一会把B组和双子座叫来,这只B级危险种交给我了。”
“是。”士兵们绕过危险种跑向其后方。
野兽也停止了嚎叫,重新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
“看来你是冲我来的。”
“呜嗷!”野兽的利齿冲向指挥官。
指挥官侧身闪到一遍,并将霰弹枪对准野兽。
(碰)
枪口喷射出金色的火花。
野兽愤怒的吼叫一声,又挥动利爪迎面扑了过来。
指挥官后退一步身体后倾,对准迎面扑来的野兽扣动扳机。
枪口再次射出火焰造成了一定伤害,但没能阻止野兽的攻击。
野兽的双爪划破防弹衣,在皮肤上划开一道道口子,不断渗出鲜血。
指挥官的双手难以施力,于是一脚踢开扑在身上的野兽,迅速的站立起来,对准野兽连开数枪,而这时他的胸前留下的数道鲜红的伤口开始打出血。
后院
士兵们组成防线隔着栅栏向丧种射击,尽管有栅栏阻挡,但丧种的机动性也足以是他们翻过栅栏甚至推倒栅栏,所以士兵们都不敢掉以轻心。
指挥官与野兽来回交锋数回合,渐渐落于下风,身上的伤痕也多了许多。
“呼呼。。。呼。。呼。。。.”
伴随着粗壮的喘息声摘下自己的战术头盔及战术目镜,指挥官的容貌显现出来。
(一头橙黄色的短发,褐色的瞳孔,眼睛上方有两抹橙黄色的眉毛,下半部分脸隐藏在未摘下的战术面罩下)
“咕咕咕呜。。。”野兽的喉部颤动着发出攻击性的低音。
“呜嗷!”再次正面扑向指挥官,妄图将其撕成碎片。
(空)
野兽被迅捷如风的重拳击落回地面,重重的摔在地上。
指挥官的右臂渗出一股黑红色的物质环绕在右臂,凝固后包裹在右手上,看起来像是穿戴在右臂上的黑红色盔甲。
他的瞳孔倏而变成猩红色,整个右臂都附着上了黑红色的硬甲。
“啊。。。也许是最近的任务太没有挑战性,我都忘了。。。我也是天灾病毒的感染者这件事了。”
“呼。。。”挨了一拳的野兽变得十分虚弱,难以再次站立,艰难的挺直颤抖着的四肢,却还是又倒了下去。
“这就不行了?真扫兴。”指挥官失望的嘟囔了一句,眼神又转而变得尖锐,“杀了你!!!”
他的右手握成拳头,向野兽冲去。
关根的独白:
我是一名军人。
“响尾蛇”小队的指挥官,隶属“天刑”。
我的职责是带领我的队伍清理隔离区与安全区间存在的种种隐患,保护安全区的居民不受“天灾”病毒的侵害。
对我来说,为保护他人而战,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我们曾经接受过高强度的军事训练,
而无数次的实战也已经把磨砺成一支强大的队伍。
我和我的战友将摧毁一切对城市不利的敌人,无论何时。
我的过去,是一片空白,但我的将来,绝对不是。
关根的独白:
我是一名“天灾”病毒的感染者,我是一名强大的掠食者。
我喜欢看见鲜血从生命体中喷涌而出的场景。
鲜血的飞溅能使我激动不已。
鲜血的气息使我兴奋。
折断、撕裂、敲碎、撕咬。
摧毁、扰乱、屠杀、毁坏。
他们所说的正义与我无关,
他们也不过是打着正义的旗号作乱的恶人。
责任?
限制我发挥的枷锁,
他人的生死?
与我何干。
我不需要武器,我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件精妙绝伦的武器。
我不需要战友,我一人足矣。
我不需要计划,我只用我的鲜血就能取走他们的性命。
我不需要勇气,我对鲜血的渴望就足以促使我冲向自己的猎物。
我需要的,不过是一场刺激的狩猎。
第三幕
地点:S市区(安全区)
天气:晴朗
环境:繁华的城市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
在街道上的数条道路中其中有一条被几辆军用战车护送的道路,该道路上没有民用车辆行使。
军用战车中间有一辆运输车行驶着。
空中共有四架架战斗机甲护航,包括三架镇压者(轻型机甲,配备重型机枪,蜂式巡航导弹,轻型激光武器)和一架猎杀者(重型机甲,配备大口径机炮,中型激光武器,战斧式巡航导弹,电流鱼矛,微型核弹等)
运输车内部
“长官?曼长官说。。。”
“少废话。”
“。。。。。。”
一名身材矮小的军装萝莉(身披一件墨绿色军大衣,头戴一顶军帽,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漆皮皮鞋,一头淡紫色的蓬松长发几乎延伸到脚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充满活力)大踏步着走出车舱跳到副驾驶座的一名女性军官(身着一件白色军装,脚上穿着以上白色高跟鞋,有些病态般苍白的肌肤,同样是苍白色的长发散在双肩,一抹如火的嘴唇,拥有着令众女孩嫉妒的胸部)怀里。
“唉,黛安娜,你出来干嘛?快回去睡觉。”女性军官吃惊地问道。
名为黛安娜的女孩在曼缇娜胸前蹭了蹭,撒娇道:
“嘿嘿,缇娜姐姐,人家太闷了嘛,人家已经睡够了。”
“哦~原来是因为睡够了才出来的啊,我还以为是想我了呢。”曼缇娜假装生气,把头扭到一边。
“不。。。人家也很想缇娜姐姐的。”
黛安娜似乎把玩笑当真了,急忙为自己解释。
“噗,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曼缇娜摘下黛安娜的帽子摸了摸她的脑袋,“话说,真的没问题吗,如果你在外面睡着的话,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
“放心了,缇娜姐,没问题的。”
“奥?还记得上次某只小猫差点拆了半个基地来着。”
“唔。。。那是意外,意外!”黛安娜的脸蛋一下子红透了,两耳边还冒出一团蒸汽。“我刚刚已经睡了128个小时了,已经睡够了。让人家多呆一会嘛~”(露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满怀期待的看向曼缇娜)
“呼。。。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嘿嘿嘿,缇娜姐最好了!”(抱)
街道一边的建筑顶端
几名统一身穿戴有兜帽的黑色风衣和黑色长裤的人进入视野,他们的面容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中。
运输车驾驶舱
本来正在玩闹的黛安娜突然停了下来,露出一副严谨的表情。
“嗯?怎么了。”曼媞娜感到十分疑惑。
“缇娜姐,他们来了。”
“。。。。。。什么?”
“长官,周围发现多个感染者的生命反应!就在我们周围,越来越近了。”一名通讯士兵喊到。
“有多少?”
“至少二十个。。。”
“啧。。。马上通知总部寻求支援。。。”曼缇娜把怀里的黛安娜放到一边转身跑进车厢,“疏散人群。。。”
‘’‘’
车辆响起警报通知周围的人群赶快离开,一些交警开始引导人群疏散,人群开始喧闹着离开,车辆的鸣笛声也响个不停。
一架“镇压者”的驾驶员注意到自己左侧的建筑顶端的一名风衣男正盯向自己这边。
“嗯?”
风衣男一跃而起,右手生出黑红色物质包裹右臂后化成一把大刃。
随着刀光的一闪而过,没来得及反应的机甲被切割成两半。
(嗖)
一枚导弹袭来,但被其灵活的躲闪过去,在其后方爆炸。
一旁的“猎杀者”收起枪炮亮出合金剑刃与他战在一起。
街道上一辆开路的“悍马”军车被人群中冲出的一名风衣男(体格健壮,脸部下半部分被一张铁质面具遮挡)撞翻后又被举起掷向另一辆护航的“悍马”。
(轰)
一声巨响,两辆车被砸的粉碎,很快开始起火。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尖叫。
“不要慌。。。不要慌。。”交警试图控制局面,但并没有太大起色,大部分人都夺路而走,以致许多人被撞到,遭到踩踏。
周遭的士兵连忙举起枪支向他射击。
有一名风衣男冲出到他的前面,双臂生出黑红色物质凝固化为盾牌状(双臂合并形成一面大面积的盾牌),轻易地挡住了士兵的子弹。
身后的风衣男缓缓摘下自己的铁质面具。(朝向士兵)
“哈-------(吸气)”
“呼--------(呼气)”
(口中喷出一团火焰扑向人群,顷刻间化为灰烬)
完成一切后,嘴角还在冒烟的风衣男将面具重新扣到嘴上,大量烟雾又从面具的空隙溢出。
风衣男的身后又闪出数名身穿黑色风衣的感染者。
“目标在前方。”(冲向运输车)
(空)
空中的两架“镇压者”转换形态落回地面挡在运输车前面。
(砰砰砰砰。。。)
机甲顶部的重型机枪向风衣男射出大量子弹。
枪管打红(过热)后,肩部两侧的导弹发射器射出一波“蜂式”巡航导弹,进行一次密集轰炸。
导弹爆炸后产生大量烟雾,一时没了动静。
其中一名“镇压者”驾驶员:“。。。干掉了吗?”
(嗖)
还未消散的烟雾中冲出一个黑影(和其他风衣男一样,身着一件带兜帽的战斗风衣,区别在于他的风衣是鲜红色的)
径直冲向两台机甲,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嗡)
其中一台机甲亮出一把合金剑刃,挥向风衣男。
(噗嗤)
随着蓝光的闪过,风衣男被切割成两半,化成一摊黑红色鲜血,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机甲的手臂上,并顺着手臂向上蜿蜒。
“怎么回事?”驾驶员有些慌乱,操纵着机甲摆动手臂试图甩掉,但却无济于事。
黑红色鲜血通过驾驶舱的缝隙进入驾驶舱内,重新变化成身着红色风衣的感染者。
“啊,别过来,别。。。”
犹如利剑般的手掌穿过驾驶员的胸膛,随后延伸出像藤蔓一样的黑红色物质渐渐蔓延驾驶员的全身。
“唔。。。啊。。”驾驶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随即也融化成黑红色鲜血融合到风衣男身上,准确的说,是被吸收了。
“喔,新型机甲的驾驶技术。。。嗯。。。还有它的薄弱点。”
风衣男坐上驾驶座,握住控制杆,熟练的操纵起来。
“‘雏蜂一号’你怎么了,请回答。”
一旁的机甲驾驶员发出询问。
没等他反应,风衣男所操纵的机甲的剑刃已经刺破他(机甲)的外壳破坏了他的核心。
(轰)
被破坏核心的机甲发生爆炸,彻底报废。
破坏他的凶手转过身朝向失去保护的运输车,他的身后,十几名感染者站了出来。
空中交战的“猎杀者”机甲向她的对手射出一发“电流鱼矛”将其钉在大厦的墙面上后,急忙落回地面挡在运输车的前面。
“别在靠近了!”猎杀者的驾驶员发出警告。
“啧,阿锬居然输了?”红色风衣男感到吃惊。
曼缇娜从运输车中走出,大量的士兵手持武器对准来敌。
(嗡)
“镇压者”的驾驶舱门开启,红色风衣男从驾驶舱内走出,(站在机甲左肩上)
“曼缇娜?呵,天刑居然会任用你这样的危险人物。”
“你认识我?”
“准确的说,我身体的一部分认识你。”
“什么。。。”
“这个暂且不提,”(从机甲上跳下)“先告诉你现在的状况,首先,你们现在很明显处于被动局面,我们占有绝对的优势。(摊手)你们的支援一时半会还不能赶到而且你们现在无法逃走也是显而易见的。”
曼缇娜:“。。。。。。”
“我知道你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色,这台‘猎杀者’以及它的驾驶员也不是什么菜鸟,但是我们的实力相信你也是心里明白的。嗯。。。与其打下去还不如节约点时间减少点双方的伤亡。”
“。。。。你们想干什么。”
“这是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不过我不介意告诉你。。。车厢里的东西,麻烦交给我们。”(伸出右手)
“这也是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不过我也不介意告诉你。。。不可能。”
“。。。好吧!”(身后的感染者纷纷亮出他们的武器,做出准备攻击的姿态)
曼缇娜的瞳孔变成猩红色,身体附近开始萦绕着黑红色物质。
“够了!”
“。。。。。。”
“黛安娜?”曼缇娜转身看向从车内走出的黛安娜,“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
“缇娜姐,把东西给他们吧。”
“。。。。。。”
曼缇娜非常吃惊,一时没有作声。
士兵们面面相觑。
“你说。。。”
“他们说的,他们的目标是车厢里的东西,不是你,我。”
“。。。。。。”
“那就把东西给他们好了。”(摊手)
曼缇娜沉思了一会,看了一眼面前的小萝莉。
“好吧。。。”曼缇娜没有转身,但她身后的人知道这是冲他们说的。“东西给你们,你们拿到就走。”
“明智之举。”
“司机,打开车厢。”
(咔)
运输车的车厢展开,一个矩形箱子显现出来,箱子上面有一个“匕首”图标(“天刑”标志)
“黑蝎。”
其中一名感染者的身后伸出一条粗壮的尾巴缠绕在箱子上,把它轻松抬起。
“走了。”
(退场)
目送着他们的离开,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可恶,没想到‘革命者’的实力保存了这么多,要不是关根和小白都执行任务去了。”曼缇娜愤恨的说。
“没关系啦,缇娜姐。”黛安娜露出一个开爱的笑容,“他们不是没得逞吗,我不是没被夺走吗?”
黛安娜的独白1
我是黛安娜,他们都叫我“武器”。
其实。。。人家是正值15岁青春美少女!
什么,幼女?信不信本小姐把你揍到你太爷爷都不认识你,人家只是还没发育,还没有发育,还没有发育,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像我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美少女必然受人追捧,嗯,没错。
虽然我身材是小了那么一丢丢,但是本小姐战斗力可是可以匹敌一支危险种组成的军队都没问题,就我一个。
我可是“天刑”的宝贝,所有人都得让着我,好吃的好玩的都得留给我,嗯,才不任性呢,这只是。。。开爱的表现。
黛安娜的独白2
黛安娜喜欢可爱的小动物,尤其是狗狗,毛茸茸的那种。
当然兔兔也是很可爱的啦,嘿嘿嘿。
大哥哥大姐姐的宠爱什么的,最喜欢了。
黛安娜最喜欢缇娜姐姐的怀抱里睡觉了,缇娜姐姐会温柔地抚摸黛安娜的脑袋,还会用好听的嗓音唱摇篮曲。
白哥哥虽然表面上冷漠,但实际上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有一次黛安娜在床上还没有睡着,察觉到白哥哥帮我盖了盖滑落的被子呢。
当然,关根哥哥也很温柔,他会帮我修好坏掉的玩具,虽然。。。
还有其他身为“骑士”的各位,都是值得信赖的战友。
黛安娜的独白3
“第一次降临日”,一名女孩,一个家庭。
“裁决计划”,一名英雄,一次凯旋
“第五纵队”,一场背叛,一场屠杀。
“第二次降临日”,一名孕妇,一位母亲。
“天刑基地”,一次实验,一个承诺。
“骑士总部”,一次苏醒,一次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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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天刑”亚洲分部浮空岛监狱------“埋骨所”
(哒,哒,哒)
一名中年男性(身着一件深黑色上衣,内穿白色衬衫,下半身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在几名士兵的陪同下走在昏暗的走廊中,他严谨的目光在一扇扇的牢门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了一扇门牌号为“0268”的门上。
门边的一名士兵郑重的对中年男性行了一个军礼:
“部长。”
“把门打开。”
“是。”
(锵)
铁门打开时发出沉重的撞击声,门外的光线照入昏暗的房间内洒在一名被铁链拴住四肢的少年身上。
被称为“部长”的中年男性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牢房,而他对面的人却不为所动,像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两者之间隔着一道蓝色的激光墙壁)
“超A级危险种,萨麦尔。。。是吧?”
“。。。。。。”少年没有回答。
但中年男性似乎并没有在意:“你渴望自由吗?我可以给你自由。”
“。。。。。。”少年依旧没说什么。
“你现在一定是在等着我说条件,不过。。。我会告诉你:没有条件,你真的自由了。”
说着,中年男性启动墙上的开关,那道激光墙壁便消失不见了。
(锵,锵,锵)
伴随着锁链碰撞发出的声音,少年缓缓站立起来,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盯向中年男性。
中年男性闪到一边把散发着光亮的门口让出来:“走吧。”
(空)
少年施力挣断束缚四肢的铁链夺门而出,门外的士兵赶紧闪到两侧让出一条通道。
他没有杀任何人,不是因为有没有恨意,更不是有没有感激之情,而是因为完全不在乎,或者说没有杀他们的欲望。
中年男性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目送着少年离开的背影。
“部长,这样没问题吗?”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性出现在他的身后发出询问。
“放心吧,梅音上校,我只是在任命我们阵营之外的人去执行任务而已。我曾经告诉过你吧,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还有灰色的存在。无论是黑色战胜白色,还是白色战胜黑色,灰色的力量是不容忽视的。”
中年男性笑了笑,掐灭了手中的烟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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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麦尔的自述:找到那个人,然后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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